就让祁默不得不怀疑他重生的意义在哪了。

门被轻轻推开,帅气闻风而动,一秒扑到了笼子门口边,发出了黏黏糊糊的吱吱声,一只手打开门,它又得寸进尺地把整个身体依在了那只手上,逗得赵女士笑出了声。

祁默冷眼旁观,认为自己生而为人,怎么能和一只屁都不懂的豚鼠争宠,于是强行克制住了凑过去让赵女士也摸摸自己的冲动,矜持地呆在原地不动。

赵女士把小肥鼠抱到了椅子上,又冲祁默勾勾手指:“英俊,过来啊。”

祁默:“……”住口!

为什么他会有一个如此羞耻的小名啊!

这时,对面卧室的门也打开了,踢里踏拉的声音由远而近,祁喧往门框上一靠,闭着眼睛拖长了尾音说:“妈。”

这一声称呼一出,成功地让祁默方才好转了些的心情再次阴沉了下去。

他一声不吭地又往角落退了半步。

然而并没有人察觉到他千转百回的心事。他往后退的时候,赵女士已经扭过头,对祁喧皱眉道:“怎么穿鞋的?”

“啊?”祁喧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踩在脚后跟下的鞋后帮,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这才眼角含泪地嘟囔道,“我没看清嘛。”

他说着挠了挠后脑勺,额头抵着门框,上下眼皮慢慢地粘在了一起,声音也低了下去:“妈我好困啊,你就别骂我了。”

“哟,我看看。”赵女士走过去好好地看了他一下,伸手在他头顶翘起的呆毛上拍了拍,心疼不已,“怎么困成这样啊?昨晚偷牛去了?”

祁喧顺势把头搁在了她肩膀上,一副困得随时要上天的样子,委屈巴巴地:“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多大的人了,还被噩梦吓成这样。”赵女士揉揉儿子毛茸茸的脑袋,“那你……”

祁喧:“那我再请一天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