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洗完后也不忘教育祁英俊:“我为什么只盯着你不盯着它?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还不是因为你有问题。”

祁默:??跟一只豚鼠讲道理你有事吗?你他妈这叫盯着我吗,你这是盯着我的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年轻的时候是这么个猫嫌鼠不待见的熊样,苍蝇都不盯无缝的蛋呢!

☆、意料之中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重要零件,祁默迫不得已继续早出晚归,好在顺利拿到了身份证和钱,除了心累之外,倒也没多狼狈。

这天他磨破了嘴皮子,终于把远道而来的小屁孩哄骗到了机场。

黎信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控诉道:“你怎么能这样!”

祁默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还揽着他的肩把小孩往机场里又拖了几步,冷漠道:“是的,我就是一个用了就扔的渣男。”

黎信更委屈了,眼看着登机时间一点点逼近,忽然一矮身,意图仗着身高“优势”从他腋下钻过去。祁默一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就心生警惕,手臂及时下压,手掌宛如一座五指山,牢牢地压住了小孩儿的肩膀。而后像提小鸡仔一样,把黎大圣提溜了起来。

“老实回去上课去吧你。”

黎信玩命儿挣扎,扑腾了半天还是没逃出五指山,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去了。

送走黎信,祁默站在机场大厅,想了好一会儿,待会要去做什么。

现在时间挺尴尬,下午三点,说早确实是挺早的。然而这个机场虽然以他们那个十八线小县城的名字命名,离城里却很有一段距离,打车回去也得两个钟头。到了县里,天色就暗得差不多了。宾馆的房间他一直没退过,他却再没有在那里过过夜,每天早晨出门,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似的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走一走,或者找点事,在网吧宅一天。到了晚上再鬼鬼祟祟地回家。他怕赵女士会被每天的“鬼敲门”吓着,都没敢再玩那天的把戏,兽医院一关门,就变成豚鼠耐心地等在门外。等赵女士偶尔出来丢个垃圾,或者,干脆等到祁喧放学回来,赵女士来开门,他再偷偷摸摸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