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这位同事有共同打过几把游戏的交情,也不介意多说几句。况且……
他一肚子的坏水,张口就说:“哥们你是不知道,就我我以前有次,出去买衣服。结果那店员看到我就来了一句:‘你刚刚不是才买了两套衣服吗?怎么又回来了呀?’我当时就挺纳闷,回头一问,才知道我进门前一秒,这小子才刚出来。”
“噗,还有这事?”
“是啊。”祁默的脸上是真心实意的纳闷,问,“我和他真这么像吗?”
同事凑过来了一点,用四只眼来回打量了他们两个片刻,说:“猛一看是很像,不过还是有点不同的。”
祁默没放在心上,他现在展现出来的是青年样貌,能和十八岁的自己完全一样吗。他还是很郁闷的表情,说:“哎,我都郁闷坏了。”
他俩说话,祁喧插不进去,便带着礼貌而不失虚伪的微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祁默和他同事瞎几把说话。
编,你继续编。
他怎么不知道他们还前后脚地进过同一家服装店买衣服?
只是这个故事听起来,倒是耳熟得很。
好像是没分科那会儿,那时他们班上有两个玩得很好的女孩,好多人都说她们像,讲道理祁喧从来没这么觉得过。
那时这两位女同学坐他斜上角,课间唠嗑的时候他也听了一耳朵,讲的就是店员把她们两个认成了一个人的事儿。
怎么这么巧,祁默张口就来的故事就和他听过的一模一样。
……艹,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祁默眼角余光瞥到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体会到了比夏天吃冰更美妙的快乐,他几乎要忍不住多说点,好好地发泄一下他积压已久的怨念。鉴于天气实在太热,只得作罢。
☆、去我家啊。
出了学校,祁默便说:“走,去拿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