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羡撩起眼皮,翻眼扫了宋承运一眼,这位真敢说!

“功绩和历史评说,是我压下的。”知道杜仲文没死,傅子羡便将他从烈士名单里剔除了出来。

“你——”宋承运抓起手杖就砸了过去,“你这个害人精,这些年没找你算帐,越发的有伺无恐了是吧?”

傅子羡抬手抓住砸来的手杖,冷冷道:“你在门外,就只听了老首长后半段话吗?杜仲文没死,这句就没听到。”

“什,什么,”宋承运丢开拐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确认道:“仲文没死?”

“这,这怎么可能?那尸体,还是我亲手埋的。”

傅子羡将拐杖放到一旁,“人体猛然受创,进入假死状态,这种案例,我们在战场上见的还少吗?”

宋承运:“那他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老首长湛了杯茶,放在宋承运面前,“‘木中’组织的创始人,便是他。”

宋承运陡然一惊,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良久,他抖着唇颤颤地吐出了两字:“确定?”

“子羡觉得是他。”

那便是了。多年相处,傅子羡用兵之神,直觉之准,他知之甚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