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野狗掉落了一张狗皮、狗肉二十磅,内脏什么的他丢弃了。

拿剑在周围的树木上削出一点干树皮,好在现在秋天又是傍晚,结果太阳的一天的照耀,落叶枯枝基本没有水份,不然很难点燃。

安苏看了看受伤的右手臂,有点担心感染。

将剑插上狗肉,扎在树杆上,下方升起一堆火,安苏觉得自己被种诡异的神经支配着,做起来轻松又熟练,而在饱餐之后,他还仔细地单手爬上树把肉挂在空中风干,顺便自己停在树上休息。

—-—‖!

……安苏沉默一下,然后大怒!

“喂!现在你一个人被丢下了不用守夜了爬这么高搞毛老子下不去啊!”

脑海里那个极微弱的意识似乎微笑了一下,然后沉沉地睡去。

树枝很宽大,应该是百年古木,身下的枝干大约有三十公分的直径,但那离地至少七米的距离,让安苏想哭。

这怎么睡啊……

但诡异的是,他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他本能地翻身下树,还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落的四平八稳后伸了个懒腰,扯痛了右手伤口才回过神来。

……

“虽然是你身体但你也打个招呼好不好?”安苏怒道。

脑海里却没有回音,但安苏感觉地到,那一点意识不但没有醒来,反而比之前更加微弱了。

这样下去,他会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