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口血也是撑不住秘术了所以伤了身体?
果然是经验太少,明明这个时候就该果断地发大招收拾他嘛,居然让他跑了。
安苏觉得很丢脸。
就在这里,远方又来一阵剑雨。
安苏看着退到百米开外拉弓的那群异族,再度抬手,长剑化作无数花瓣在空中飞舞。
那群骑兵立刻调头逃跑了。
“要追吗?”狮鹫问。
“暂时不用,打战场不能一个人跑敌方营地去扛旗的,除非等级高到可以压制。”这点常识安苏还是有的。
“好的,”狮鹫叼起一只受伤的马匹,“回城吗?敌人退了。”
“没有其它敌人了?”安苏有点奇怪了,刚刚算上他杀的和退去了,加起来也就一千多人啊。
“泛大陆的来人并不多,这只是他们的试探。”提着大剑和盾牌的大萝莉走到他身边,她的武器上满是血迹,尤其是那巨大沉重的盾牌上,还沾着砸扁的碎骨渣。
“他们用一千来人,就驱使了数万人过来?”安苏看着那些在城墙上苦苦哀求守军放他们进去的平民们,有点不可思议。
“因为不敢反抗,”卡拉卡拉看着那些在城下惊恐绝望的平民们,摇摇头,“异族对于反抗者都是一同处死,他们熟悉怎么让人恐惧,对于不投降的城池,一但被攻破,他们就会屠城,或者驱使他们攻击其它城市。就算有人想反抗,也会被其它想活的人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