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知道要求是很过分,但我们真的不想坐牢,你没必要对扬波那样。”
听今扬波计划装可怜博取今淼的同情,还会给他道歉,那时今父今母只感到没白养这个儿子,能屈能伸,不是亲生比亲生好一百倍。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不问他对我做了什么事?”
因骆斌昨天那么说,今淼没细问后续,直视两人的双眼:
“我没有参与到你们的生意,得的好处也没有今扬波多,怎么需要背锅才想到我姓今?”
被他揶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金志涛嘴唇哆嗦,一个字说不出来;今母肩膀抖了抖,两手紧紧拽住丈夫的衣服,颤声开口:
“爸妈错了,可以吗?是爸妈不好,让你早年受了那么多苦,爸妈心里也不好受啊!可扬波他又有什么错?”
昨天今父今母中午时送今扬波出门明明满怀信心,其后心情则是大起大落得如同坐过山车一样,先是等了一下午都没等到儿子的“喜讯”,两人还自我安慰或许是兄弟俩在叙旧;到越来越晚,两人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纠结该不该上门找今淼问清楚,忽然听见有人摁响门铃。
以为今扬波终于回来,两人欢天喜地开门,眼前一幕几近让今母当场晕过去:
今扬波身上裹着几片破布,像垃圾一样被丢在门口,身上的伤让人不忍直视。
“他没错?!随便吧。”
用力搂紧今淼,霍鑫泓眼里杀意毕现,声音像寒冰一样冷彻入骨:
“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话音一落,骆斌从门外进来,把一叠资料摊开在今父今母面前,沉声开口:
“这是今扬波从黑市购买非法药物、以及他雇来小混混谋害淼少爷的铁证。”
“不、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