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种子只要一旦种下,就会止不住的生根发芽。

王洵,一直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就算失去了上一世对王洵那种喜爱,可是我从来没有用坏的心思去揣测过他。

我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缓缓的坐在了地上,身体一阵凉意。

王洵他,是不是做过更多这样的事情。

我对他仅剩的那点喜欢,像是初春时候的冬雪,最终化作了融融的水,四处流淌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此刻一想起这个名字,我感受到的更是一股深深的厌恶,第一次,我将他归到了白岩松那样的人中。

等到我脑子清晰了一些,止不住的想,他为什么要背地做这些事情?

难道是我不再是他的跟班、不再缠着他、向着他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那样的家庭中出来的人,耳濡目染,心思能够有多纯洁,我以前一直觉得白岩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最为讨厌,现在将王洵和他比起来,白岩松现得可爱多了,王洵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让我感觉到恐怖。

他日日来对我的笑,虚假的让人作呕,我不竟思索,我以前怎么会喜欢上他?

我以前还想,就算是做不成恋人,再来一世与他做个好邻居也好。

可是我现在连见他都觉得烦闷,更别说做什么好邻居,我还想着,等之后上了大学,大家渐行渐远,我就再也没了烦恼。

我此刻却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想离他远远的那种心思,从未像如今这样的强烈过,要是条件允许,恨不得现在就和刘女士举家搬迁,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也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