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是被她的说法逗笑了,苏清晨掩唇,道:“传回来的消息说,来人似乎是个窃贼,东西倒是没丢,不过明家主发了好大一通火,估计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儿,现在正满世界追查那人呢。”
叶映心道:明遥还会发脾气?真是前所未闻。看来这几百年,果真是变了不少。
她道:“意思是那人还没抓到?能在云渊台来去自如,这是何方神圣?”
苏清晨道:“不知,不过恐怕来头不小,他对明家熟悉得很,宛如自家庭院,要么真是自家人作怪,要么,就是哪个手段滔天的大宗门在捣鬼。”
叶映点头,两人又交谈了几句,明家这事听着骇人,可外人谁都帮不上,没什么好担心的,想着夜色已晚,两人各自回房睡觉了。
临走前,叶映再三犹豫,还是将纸笔的事情坦白了。听完她的话,苏清晨在原地站了片刻,叶映眼尖地瞥到她的手在抖,生怕她下一秒就冲上来跟她同归于尽,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那一晚,苏清晨气得一夜没睡。
第二天早上,叶映端着一盘早点前去请罪,开门时,苏清晨脸色变了几变,大概是在掐死她和放过她之间挣扎,最后无奈地叹息一声,摇摇头,道:“进来吧。”
叶映哥俩好地揽了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进去了。
在这种并不算严肃的氛围下,玄谈大会如火如荼地临近了。
叶映抽空去检查了下子瑜思悠两人的课业,效果不尽人意,至少跟他们那时候是没法比的,思悠还言之凿凿,“在年轻一辈里,我们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