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但问题是,怎么取?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叶映道:“不若这样,我们……”
“家主――”
存息站在账外,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家主,苏山主求见!”
叶映愣愣地抬起头来,与明遥对视一眼,皆是满脸惊愕。
――见鬼了?!
她把杯子一放,一掀帐帘,存息亦是一脸怪异的表情。
“人在哪儿?!”
存息让开一步,他身后不远处,戴着白色斗篷,遮住大半张脸的女子缓缓抬起头来,朝她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
她的背上还背着个人,用黑布裹了看不清面容,只从那倾泻而下的青丝,能勉强辨认出是个女子。
半刻钟后,苏清晨进了屋,与对面二人大眼瞪小眼。
即使是长途跋涉连日奔波,她品茗的过程依旧毫不含糊,强撑着眉眼里的一鼓倦色,细细地将茶末滤干净了,又用小匙撇掉上层的浮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叶映挑起半边眉梢,不知从哪儿掏出只毛笔来,递到她面前,“你写个字给我瞧瞧。”
苏清晨动作一顿,疑惑地盯着她,“为何?”
叶映随口瞎掰:“太久不见,甚是想念,观摩观摩。”
苏清晨:“……”
虽然知道她是在瞎掰,可她还是接过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