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萧不归干脆就不上早朝,专心在房里陪着他,所有的折子都送到他的房里批阅。

就算宋知意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迷,只有小部分时间才是清醒的。

“知意,该吃药了。”萧不归脸色苍白,用左手轻轻推了推宋知意。

宋知意睡得迷迷糊糊,一睁眼天旋地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哼哼唧唧的说:“不要吃药,没用的。”

“起来喝药吧,今日换了一副药,或许……或许会有用呢?”萧不归的声音很平稳,但是细细听来却觉得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悲戚。

宋知意拿这样的萧不归没办法,任由萧不归扶着他喝药。他身子虚弱,只能由萧不归一勺一勺的喂。

喝完之后,宋知意难得的清醒了一会儿。

“这药味道怎么……怪怪的。”宋知意砸吧砸吧嘴,“腥甜腥甜的……”

“大概是药材古怪吧。”萧不归用帕子给宋知意擦了擦嘴。

“你……你莫要费心了,治不好的。”宋知意一直昏昏沉沉的,今日却觉得精神了一些。

“别胡说。”萧不归目光汹涌,“我还在让下人准备婚礼,等你好的差不多了,便立刻开始册封礼。”

宋知意沉默着。他都快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虽然师父和徒弟办婚礼实在有些荒唐,但是他心里却……有点期待。

不过这婚礼……大概是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