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刚好再次望向墙壁上的古典美人图。

龙煌望着画上的女子，喃喃的说道：“释怀？你让我怎么释怀？当年，是我亲手杀了她，只是过了千年，就算是过了万年，我也不可能释怀。是我对不起她。”

“逝者已逝，你自己也惩罚了自己上千年，何必还要继续和自己过不去？”

纳兰清涯看向墙上的古典美人图，淡漠的眼神里，涌现着如潮水般的思念。

“娴儿一定不希望你一直自责下去，还有夜玦。你们当初是最好的兄弟。如果……”

纳兰清涯及的止住了余下的话。

如果当初没发生那样的事，夜玦和龙煌依然会是最好的兄弟。

他妹妹纳兰静娴只会嫁给夜玦。

而那件事，事后他亲自去调查过，当时什么也没查出来。

直到静娴身死，夜玦消失不见多年，龙煌被封印在暗殿。

玄月宫与光明殿发生了战争，他再去调查时发现了端倪。

而查出的结果，差点让他崩溃。

但事已至此，涉事的三个人消失的消失，死的死，封印的被封印，就算查出了真相，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没想到龙煌会在千年之后再回来，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能释怀。

他现在不确定告诉了他当年的真相后，他会不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