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微微挑眉,执剑的手垂下。
关雎娉娉袅袅地往前走了两步,一股魅惑迷人的鸦片香水味道逼近,她挑起红唇,美艳绝伦的脸上浮现明艳笑容。
“这就是你爸爸?”
云声白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发带来,随手把碍事的云鬓束起:“嗯,他就是。”
说完,云声白倏地一愣,束发的手顿在半空,总觉得刚刚的对话哪里不太对劲?
嗯…
怎么感觉给自己认了个爹?
关雎饶有兴趣地凑到白泽面前,微微抬起头,笑意渐深,伸出葱白的手指欲抵住他的下巴。
白泽皱了皱眉,退后一步。
他比关雎高出许多,垂着眼帘,眼神疑惑地看着她。
纤长疏朗的睫毛压在眼尾,在脸上落下两片沉沉的影子。
“嘻嘻…真有个性…”
关雎也不恼,妖孽的桃花眼慢慢地眯了眯,琥珀色的眼眸中烛光流转。
“别说,小朋友长得真好看,完成任务后跟姐姐回家好不好?”
云声白终于把一头青丝完美扎起,无奈的扶了扶额,拎着关雎的后脖子,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关二爷,你别老撩拨新人行吗?”
“再说了,你现在这是在犯罪,小朋友还没成年呢。”
关雎竖起柳眉,精致的脸因为佯怒显得更加美艳。
“云声白!”
“你能别在这时候叫我外号吗?破坏气氛!”
云声白耸了耸肩,语气十分欠揍地说:“挺合适的啊,和现在这气氛。”
云声白清了清嗓音,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地随口胡诌了一句打油诗来:“荒郊野岭乱葬岗,驱鬼镇邪关二爷。”
关雎眼皮子一撩,睨了云声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