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已经找到了赚钱的方法,一晚500块钱,赚得挺多的,付出也不小。

他倒是不觉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女装跳个钢管舞也没什么,只要没人能认出来他来就好,倒是原主性格那么内向,让他在台上跳个钢管舞不带把他吓死,看来原主也是被钱逼上绝路了。

季岑舟从抽屉里拿出来原主和酒吧老板签署的协议,他老子对他期待大,他还没人膝盖高的时候,就被他老子带去了公司,虽然季岑舟从小到大都是在用生命抗拒,但也耳读目染到了一些东西,看个合同还是没问题的。

这份合同破洞百出,拿出去也没有法律效应,但在这种事情上,有没有法律效应并不是问题。

他现在需要这笔钱,酒吧老板也需要有人给他赚钱。

原主本不会跳钢管舞,只是原先有些舞蹈基础,身体柔软,长得也好看,酒吧老板自己出钱送季岑舟去学钢管舞,丝毫不怕季岑舟学到一半跑了,其实酒吧老板心里跟明镜一样,原主就是个乖学生,能翻得出什么浪花来,原主如果突然不想干了,他找人去学校找原主,保证原主乖乖就范。

刚开学作业少,季岑舟写到十一点就把周末的作业写完了,他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明天他要跟季妈妈去找她那对渣爹渣妈,季岑舟想想那老头老太太的之前的言语举动,心头就一阵恶心。

看来明天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