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阮玉忍不住望了耀灵晔一眼,却见他面如瓷玉,薄唇微抿,狭长凤眸透着几分冷冽,一袭红衣,冷艳霸气,令人不敢逼视。

这样的人真的是那夜那位被他调戏却怂到不敢呼吸的少年?

阮玉突然间产生了几分恍惚。

经耀灵晔这么一提醒,村长认真想了想,琥珀色的眸子骤然一亮道,“百年前,那任村长曾凭自己的记忆画下一张手稿,就放在祠堂祖宗牌位的下面。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并未亲眼见过。”

这具女尸烧也烧不得,埋也埋不得 ,只能先用符咒压着再想办法。

那场鼠疫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人为,会是何人所为?第三幅壁画所画的圣妃母子受刑图又有何玄机,为何偏偏毁去那副画?圣妃将身体炼成魂器,可是被她塞回腹中的少年又去了哪里?

只觉告诉阮玉,这一切冥冥中存在着某中联系,虽然千头万绪,但只需找到一条线便可顺藤摸瓜将这一切捋清楚,可是这条线却不知从何找起。

……

“儿子,回来……”

“儿子,回来……”

漆黑的巷道中,如海藻一般的头发遮住了女尸的脸,长长地延伸至地面。大大敞开的腹中,此时却装着一个少年,女尸身子微躬,双手用力地挤压自己翻卷向两侧的腹部,想要将人完全禁锢与于她的腹腔之中。

就在这时,少年却挣扎着从女尸腹中挤了出来,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方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