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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9月,普林斯顿大学。
“是数学家赢得了世界大战,是数学家破解了日本密码。”
“也是数学家发明了原子弹。”
时值美苏冷战时期,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教授莱夫谢茨在休息室将所有新入学的研究生召集在一起,发表入学讲话的同时,也鼓励年轻的数学家们用自己的力量,去争取冷战的胜利。
莱夫谢茨教授的演讲慷慨激昂,他目光逼人、声音洪亮,用像士官对新兵训话时的语气对待他面前的那群年轻人,还不时的用手指在房间里点来点去:“是像你我一样的数学家。”
被莱夫谢茨教授点到的年轻人,无一不是在这个秋天新入学的研究生,他们全都西服革履,穿着规规矩矩的三件套,头发也抿的油光水亮的四散坐着,选的都是离教授最近的位置,有那么两三个年轻数学家没有抢到好座位,宁愿站在靠前的位置听训话都不愿坐在后面。
但在这群年轻数学家中却有一个例外。
那是一个和克拉克·盖博梳着同样发型,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系着黑色领结的研究生,他有着一张英国贵族的面容,黑发用发蜡抿的一丝不苟,露出高阔的前额,他线条俊美细致的五官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是深邃的墨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