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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无论在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拥有极端思想的都只是小一部分人,为了利益可以左右摇摆的中间派才占据了大多数。他们很乐意为一项并不涉及敏感利益、只是经常会挑起很多口水仗的议案投上一枚赞成票,只为争取到出手阔绰的资助者,好在下一次的国会选举中胜出,几年后甚至还能奢望一下白宫的位置。

而椭圆形办公室或许不会帮其他忙,但在国会两院都通过法案的情况下开开绿灯,还是能够办到的。

这甚至称不上是一个计划——随着时代的进步,新法案早晚是要通过的,虽然过程可能要漫长波折许多——想让它提前几年诞生,只是需要动用一下人脉和影响力,付出一些人情或金钱上的许诺,然后在合适的时候推波助澜就行了。

“这是一种回馈机制。”兰斯当时这么对威廉说,“我帮助过他们,他们回馈我,政治就是交易。而且无论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总有一些家人朋友是同性恋,或者自己就是深柜的议员。”

兰斯是第一次操作这样的事情,但他对其中的规则毫不陌生,天生的敏锐加从小的耳濡目染,让他和那些野心勃勃的政客沟通的时候,也能游刃有余并毫不费力的达成条件交换。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出现这样人为的变故,而且这么及时又刻意的针对,不可能只是个巧合。

刺耳的铃声突然惊醒了沉思中的两人。

当看清楚那串来自纽约的电话号码属于泰勒·罗德里克后,威廉和兰斯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想到了一种可能。

兰斯接通电话:“早安,父亲。”

“纽约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抱歉,洛杉矶还不到午餐时间—那么,午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