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想的有点天真,殊不知己方身份因为这些年隐匿线索做的不够好,敌方把他们猜测的还剩下七八分,,狗子已经被对方折磨的嗷嗷叫。
这点眼镜男想不到,不过他老板倒是想到了,这不,今天他去给警察厅的厅长打电话。
隔一天打是为了不引人耳目,引谁的目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也理解老板的做法。
然而这刚打电话过去,对方却说交不出人,老板对电话笑着说你信誓旦旦给我说第二天就放人,如今说被黑哥硬性扣押,以涉嫌盗窃珠宝犯罪案关押,这警察厅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管了。
也不知道这电话里头又说了什么,老板最终冷着脸挂断电话。
“没事,狗子后天就出来。”老板看到眼镜男欲言欲止,摆手止住他要说的话,对方那套数据分析论在他眼里,不起作用。
眼镜男的数据推理对谁都管用,就是他老板,他始终都用数据推理不出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边忙着这边的事情,而此刻陶七那边却也在忙着事情。
今天,霍厉要带他上山祭拜一位故人,有着上辈子的记忆,陶七知道这个人就是霍厉的母亲。同时也是他被霍厉带回霍家后,第一次踏出霍家大门的日子。
他怀揣着敬仰尊重,等待它的到来,因为他相信这是了解霍厉心程的第一步,也是打开他们沟通的桥梁。
陶七挺直腰板,乖巧地坐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乌黑发亮,睫毛轻颤。
霍厉低头站在身后为他梳头,动作轻柔,慢悠悠的,就像在做一件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