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刚巧还爬到我们酒馆门口, 之后霍厉又携带陶七和老板在码头上撞面,这时候玛门又突然消失,根据路人的口诉是他上了一辆车,而且还是霍家的车,因为有人看到了大卫。”眼镜翻阅着笔记本,拿出钢笔在上面圈圈画画。
“这些证据足够已经证明霍厉早知道我们的身份,甚至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就连几百天前的拍卖会也是他一手策划的虚假信息,实则调虎离山把我们逼出明面。”
酒叔越听面色越沉重,他看了看二毛,而二毛摇摇头,他又看了看小唐,结果发现小唐一直在看二毛,根本没在听。
“把我们逼出明面好有理由叫警厅逮捕我们啊,不就一年前盗了他几个臭钱至于嘛,难道有钱人都这么小气?”小唐嘀咕一声。
“老板,那这么说是我们下棋下错了。”酒叔将手上的酒瓶猛地摔在地上,“嚓”的一声落入每个人的心头。
沉重又如同支离破碎的局面。
“是哪步棋子下错了!眼镜。”
“是陶七。”眼镜扶了扶眼镜,语气斩钉截铁。
这个名字一出,在座的人包括二毛表情一凝,目光不可置信,面面相觑后嘘唏不已。
二毛说道:“这些年你们一直观察他,可有发现他有什么变化?”
“被骂不敢言,自卑,安安静静躲在自己的屋子。”
“到下半夜会出房门去厨房拿吃的,身影唯唯诺诺的,被逮到会跑快点,被拽住就会倔强看着他哥哥也不求饶,要是我直接踹脚上去干架,往死里揍那个缺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