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寞落在方语晨额头上的手顺着脸颊一点点滑下去,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带着一点戏谑的表情继续道:“这些小疙瘩好可爱啊。我们宁死不屈的大英雄不会是在害怕吧。”
“呸,谁怕你了!老子从出生到现在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方语晨努力昂起头,死鸭子嘴硬地说道,只可惜连他自己都听得出自己的声音在止不住地颤抖。
“不怕最好。”凤箫寞牵起好看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同时手中的刀刃在方语晨软垂的茎体上不住地轻轻摩擦着,惹得那被绑在台子上的大英雄忍不住苍白着脸一阵战栗。
“还说你没怕。”凤箫寞忽然探手抓去那可怜的茎体安慰地搓揉两下,然后轻笑起来:“不怕的话为什么连它都在颤抖?”
“才没有!”方语晨咬牙:“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凤箫寞恶意地将手中的茎体狠狠揉捏了一下,满意地听着方语晨惊叫出声:“是不是这里?”
方语晨忍不住喘息着,狠狠地瞪了那个故意装傻的家伙一眼。
要知道他的宝贝除了他自己的右手以外,还没有别的任何男性碰过。
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里被同性碰触时他居然还会有感觉——不是那种恶心或者怪异的感觉,而是一种触电般的快感,这令他感到说不出的尴尬和懊恼。
要知道他明明是个直男,不是只有被女人挑逗才会有感觉吗?怎么会对同性的碰触也有感觉呢,这未免也太丢人了。
一定是对方的技术太好……绝对是这样,总之绝不是自己有问题。
这么一想方语晨就感到轻松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