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寞闻言露齿一笑，明媚动人：“那么……”他继续用那种近似于诱哄的口气问：“你喜欢不喜欢我？”

方语晨闻言下意识摇头，他喜欢的是女人，怎么会喜欢凤箫寞这个男人。

不过头摇到一半他忽然硬生生地停住，因为他不知道得罪了凤箫寞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可是如果他说喜欢的话，那也未免太违心了，而且一旦自己真的说喜欢他，更不知道这个变态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可是他如果敢摇头的话，又怕对方真的把他给阉了，那样的话他岂不是把十八辈祖先的脸都丢光了么？

左右为难之下，他的头只能尴尬地仰着，点头也不是，摇头更加不是，当真是为难到了极点。

凤箫寞看到他那呆呆的表情戏谑之心又起，于是把刀刃贴上方语晨茎体下的双球，边轻轻刮着边慢条斯理追问：“说啊，说实话，不然……”

方语晨被他的动作弄得毛骨悚然，慌乱中听到他让自己说实话，立刻下意识地回答：“不喜欢，我又不是变态，干吗要喜欢男人。”

凤箫寞微微一笑，也不着恼，只是用手里的刀刃贴着方语晨两腿间的私处慢慢地游移着。

方语晨吓得屏住了呼吸，生怕他一个手不稳弄伤自己，只有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他勉力抬头去看凤箫寞的表情，想从中揣摩对方的心思，怎奈凤箫寞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莫测高深的笑意，一双深碧色的眸子里却闪着某种意义不明的光芒，使得他禁不住一阵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