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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静静地听者,一言不发,最后抬起头狠狠剜了我一眼,和白剑卿一道扬长而去。

也不知那白剑卿向青儿说了些什么谎言,竟然哄得他乖乖地走了。

我心里也忍不住庆幸,没想到那个木牌竟然帮我化解了一个件麻烦事,还让我交到一位朋友,当真是始料未及。

冷傲目送那两人离开,忽然转头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生日礼物?”

“啊?”我大窘,连忙装糊涂:“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啊?可是我生日还有好久才到呢……”

可惜冷傲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俊脸一沉道:“说,不说我一个人走了。”

“说就说吗,凶什么凶啊。”眼见瞒不过去,我只好竹筒倒豆子,把几个月前的一段糗事说了出来。

听某遥讲那巨囧的事情

“说就说吗,凶什么凶啊。”眼见瞒不过去,我只好竹筒倒豆子,把几个月前的一段糗事说了出来。

那是在我过生日的前一天,百无聊赖在总坛院子里晒太阳的我眼前忽然一亮,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某处。

当然能令我眼前忽然一亮的原因只有一个——有美人出现。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衣衫狼狈相貌却极秀美的少年,被几个教众押着,看来正准备往地牢里送。

“等等,”我用一种优雅得不能再优雅的姿态起身,袅袅挪挪地走上去拦住了他们:“他犯什么事了?”

“启禀少教主,”教众的首领恭恭敬敬地回答:“此人于昨夜潜入我们冀北分舵,先是刺杀了杨分舵主,被发现后又杀了我们三十余人,还好青龙尊使当时在分舵视察,才出手将此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