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来陈茗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而这也是自己绝不愿意看到的。
“如此甚好。”
通过撷英镜观测到古剑那处的状况,骆骞的眉宇渐渐舒展,似乎对骆华卿的配合很是满意:
“不知二弟打算怎么护送为兄返回玄胤境内?”
“骆骞,你不要得寸进尺。今日我对你留守已经是最大的忍让,来日再见,必然要将你我之间的烂账逐一清算。”
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线不至于怒喝,骆华卿凤眸紧紧锁住眼前之人,目光沉凝得能滴出水来:
“你再向东南行进十里左右,便能在峡谷之间寻到一条破败官道,那曾经是瑶凤城通向北境的必经之路,只不过如今早已另外修缮了新路,这才将其废置不用。”
“接下来的种种,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二弟是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的道理,想来也不会在我回程的路上动什么手脚。”
骆骞回眸望着他,苍白的脸颊上笑涡顿显:“那为兄便期待着与你在玄胤再次碰面。”
话音一落,他便从容转身上马,率领着大量玄胤军士浩浩荡荡向着东南方进发而去。
目送着玄衣重甲的人群缓缓走远,骆华卿眉宇蹙得死紧,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骤然变得冰冷,生涩地堵着筋脉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