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侍从死去,将脏水泼到了刘敛的身上,南昱风若是下令杀了刘敛,百姓则会寒心:为了一个外邦人杀害功德深厚的国师。若是不杀,那西槿则有了开战的理由。不过,南昱风不是你骑到我头上还能忍的人,南阳国人也是。

“怎么,你们就这么肯定人是国师让人杀得?就凭这侍从的一面之词?使者们如此迫切,难道是在自导自演?”南昱风问。

“哼,按照陛下的意思是要包庇国师了?”一个使者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南昱风说。

“看来南阳安静的日子过惯了!”使者嘲讽。

刘敛:哪来的自信说这话?

“来人,西槿使者出言不逊,将人押入大牢。”南昱风气笑了。

“你们放开我,等西槿的铁骑踏破盛京的城门,你们都将成为我的刀下亡魂!”那使者疯狂的挣扎着,嘴上说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剩余的使者们跪在地上,目光偷偷交流着,似是孕育着阴谋。

……

时间才过去三日,边疆便传来了西槿国侵犯南阳的信息。西槿国果然勾结了北巫国,西槿的士兵身上全都抹了毒粉,南阳的将士即便个个带着面罩上阵,也难逃毒术的侵害,我方军队节节败退,经过了二百多年,北巫国的毒术精进了。

朝堂之上。

“这西槿国,狼子野心,何其毒也!竟敢勾结北巫国。当年北巫凭借毒术以一己之力战六国,虽战败,但重创了六国。西槿此行为有如火中取栗,就不怕是被利用吗?”兵部侍郎袁兵愤慨。

“当日的边陲小国竟也敢进犯我们南阳。”一个臣子说。

“当初六国就该将北巫国赶尽杀绝!”

众官员谴责着西槿国与北巫国的恶行。

“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想想对策吧。”林呈祥对众官员提议。

“臣请愿率兵前往,与西槿一战。”大将军陈林站出来说。

“陈将军可有什么好的计策?”南昱风问。

“西槿的士兵身上带着毒,我们不可近战。臣提议,我带一队人马与西槿开战,然后假意败退,将人引进山谷之中,用滚石对付他们。”陈林说。

“那他们若是不上当呢?”

“臣便与他们死战,凭借我们南阳的兵力至少能和他们同归于尽,护百姓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