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诺不怕她,她只是有些奇怪:“你和我母妃关系很差?为什么这么看我?”
她虽这样问,但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书中关于傅远舟的记载都不算多,更何况是他的母妃呢?
阮诺只知道柔妃性子柔,如面团一般,似乎很好拿捏,想来不是那种会和别人起争执的人。
甚至她对庆宣帝也不算热络,连后宫女人常做都争宠一事,都不曾做过。
这样的人也会和谁交恶吗?
阮诺有些不信。
“不、不是……”
果然,阮诺这样问过之后,女人就颤抖着摆了摆手,说:“不、不是的,柔柔、柔妃娘娘性子温顺,不喜争执,怎会与人交恶……”
只不过是平白的让人生嫉罢了。
“那你为何怕我?”
阮诺可不是什么爱绕弯子的人,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当即看问了出来。
女人的脸上空白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阮诺会这么直接。
良久,她才抿了抿干裂到有些苦涩的唇,正欲出声,就像是被谁忽然扼住了喉咙一般,脸色忽然涨红,一声都发不出来。
阮诺一愣,朝女人所惧的方向看去。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庆宣帝正看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眸色略沉、略深,脸色微冷。
他在警告自己?
阮诺看了女人一眼,还是是警告她呢?
显然,答案正是后者。
在庆宣帝看向女人的瞬间,女人就像是被谁扼住了喉咙,再发不出一个音节来,直到庆宣帝收回视线,她才稍稍缓过劲儿来,道:“我与柔妃娘娘并不相熟,公主问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