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其他人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出去,似乎是有意给津行止让出一片清静。
人声散去,津行止耳边“嘟嘟”的电话声明显起来。
好奇驱使殷染起身,缓慢靠近津行止。
津行止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但也只以为那是还未离开的工作人员。
直到,某种冰凉的触感从后颈自下而上地滑过。
津行止生理性地打了个激灵,那缕凉意便全然被躁动吞没。
他不用想也知道,碰他的只能是每天惹是生非,还要不知死活撩拨他的殷染。
一股火气涌上心头,津行止冲动起身,双手锁住殷染,强行把人压进椅窝。
殷染的眼底只稍有些错愕,很快又恢复如常,继续用他能诉说出三百字不可描述文字的眼神盯着津行止。
津行止咬咬牙,猛地弯腰俯下身:“像你这种随意触碰Alpha腺体的行为,通常被定义为——”
津行止话音一停,故意把声音压低,缓缓靠到殷染耳边才道:“你想被上。”
说完,他轻哼一声,放开殷染。
原以为吓唬他这一下,人总也该能老实点。可津行止却没想到,殷染紧接着就拉起了他刚松力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腺体上,哑声道:“那现在这种呢?”
津行止后耳一热,一句脏话险些出口,却意外听见了从走廊传过来的声音:“津行止人呢?”
“在屋子里,他心情不太好,我们就都出来了,让他独自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