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一拍脑门,焦灼地来回捏指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被标记的Omega,腺体是绝对不能碰水的。
他伸手想扶一下殷染,却又失措地放下手。
看着有些慌张的津行止,殷染轻笑着从墙上支起身:“你怎么了?我就是喝了点你的血,你不至于精神都错乱了吧?”
津行止懒得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拉过窗边的椅子,坐在了床边,拍了一下床铺:“你过来。”
殷染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津行止对面。
“转过去。”
殷染轻挑眉毛:“你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津行止直接搭着双肩转了过去。
津行止轻拉下殷染的衣领,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齿痕。
洗澡留下的湿润还浮在皮肤上,致使咬痕的周边都在泛红。
津行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问道:“舒缓剂呢?”
殷染没回答。
津行止扫视了一圈,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瓶上次从司夜那边拿来的通用舒缓剂。
他站起身取过来,对着殷染的腺体一喷,竟然发现里面一点药都没有了。
津行止心口突跳了一下:“你最近不会一直腺体疼吧?”
殷染嗤笑一声:“怎么会?只是它洒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