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不知道为什么,殷染总觉得这样逗他很有意思。
他双手后撑,勉强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听着外面的声音。
“刚才在外面沟通了一下,头发可能还要再乱一点。您看——”
“那就麻烦您了。”
津行止坐了下来,脚腕暴露在殷染的视野里。
殷染伸出指尖,沿着津行止脚腕的弧度向上一挑。
酥麻感顺着脚腕上传,让津行止不自然地一抖。
正在整理头发的造型师手间的动作一顿:“疼吗?”
津行止把脚收了收,“没”了一声。
殷染抿嘴坏笑,兀自安静下来。
直到他们从帐篷里走出去,殷染才从桌底下出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起桌上属于津行止的帽子,快步跟了上去。
现场,光替已经开始走位。
每个人都在忙碌中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
津行止调节了一会儿,才将情绪从刚才的闹剧中抽离。
这是他职业生涯中的第一场戏,他必须好好表现。
他拿着剧本来到导演身边:“瞿导。”
见津行止来,正在闭目养神的瞿导睁开眼,指了一下自己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