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沈曜都要弄最好的,不管需不需要但一定提前备好,但沈庄本来就想打磨他性格,更不能由着他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反而愈发激大。
叶春湄很头疼,又不大放心沈曜,在打的第六通电话没有回应后,她心里开始闪过不好预感。
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教练迟迟没看到那两个少年,联络不上的他只好去找雪场的工作人员。
两边的人先后找到工作人员,然后根据滑雪服方位去寻找,终于在松树林里找到那些散落在雪里的单板头盔等,又沿着段路搜寻,陆续找到了别的器具跟滑雪服。
越是找到熟悉物品,叶春湄脸色越发苍白,她脚有些发软,被旁边沈庄扶住身体,她声音急切对工作人员说:“我儿子呢?他在哪里了!”
工作人员眼睛瞪大,一脸不知所措,“这个、这边雪道比较少人来所以没有监控——”
“一定出事了。”教练面色十分严肃,他阻止工作人员想推开责任的话,“现在报警。”
紧接着他深吸口气,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敢在雪场把人带走,恐怕这事不能轻易了结,他摘下手套,冰冷的手指按着电话打给唐政鸣,接听一瞬,他憋着气说:“唐先生,不好意思,你的两个孩子失踪了。”
另一边绑匪们到了暂时的落脚点,一间偏僻的厂房,其中一个胖男人好像对沈曜带有某种仇恨似的,直接打了盆水朝他面上泼去。
冰冷的水宛如一根根针,像能穿透骨头一样的寒冷刺骨,至今已经过去四个小时,药效逐渐消退,沈曜一激灵醒过来。
无法言喻的寒冷,冷水湿透了衣服,再加上滑雪服已经被脱下,身体更加无法抵御严寒天气,沈曜脑袋被刺激得剧痛,他虚虚抬眼看到站立在他眼前的胖男人。
胖男人面上横肉挤着,开心见他痛苦样子,肥厚的唇往上张,“小畜生,你可算落到我们手中了。”
下一秒,他沾满灰泥的鞋子用力踩到沈曜脸上,他用极其厌恶语气说:“当初我儿子也是这样被你踩在脚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