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对的，就是他们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方似乎有点不死不休的感觉了。”

“我知道了，谢谢。”戚昭寒脑袋都混成一团了，还知道道谢。

员工们连连摆手，纷纷从茶水间退场，整个茶水间只剩下戚昭寒一个人。

戚昭寒现在完全不想喝水了，他捏紧了手指，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他要去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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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接到戚昭寒电话的那一瞬，顾泽暗叹“终于来了”，不免有些惶恐又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是小寒啊，你现在在干什么呢？”顾泽假装自己不知道戚昭寒拨打电话的意思，神色自然语气轻松。

戚昭寒顿了顿，冷硬的语气也稍稍缓和：“没做什么，顾泽，你……”

“小寒，你跟周明浩在一起了是不是？”戚昭寒正斟酌着话该怎么问，就听顾泽先出了声。

戚昭寒沉默了一瞬，然后轻笑道：“对啊，你应该早知道了吧？”

听到他的承认，顾泽不由捏紧了手机，呼吸都粗重了些。

沉重的呼吸打在听筒上，顺着线传到戚昭寒耳朵中，让戚昭寒忍不住把手机拿远了些。

久违的沉默蔓延在两人周围，戚昭寒不想这么不上不下的，于是开口岔开了话题，

“不过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何要针对周氏？我记得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利息牵扯。”

周氏跟顾氏只有一些新兴行业能搭上一点联系，其他的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干，为什么这也能争锋起来？

戚昭寒当然不会自恋到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他自认没有这种魅力能让两方集团这样火拼。

在给顾泽打电话之前，他已经思考了许多种可能性，但到底没想到是什么原因，然后才拨通了顾泽的电话。

“小寒啊，你不知道为什么吗？”电话那头的人听了戚昭寒的诘问后，突然长叹一声，反问道。

“为什么？”戚昭寒下意识问道。

顾泽却再次顾左右言他：“小寒，周明浩他配不上你，我只不过是小小使用了些手段而已，他就已经自顾不暇、忙得焦头烂额了，甚至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几次都爽约。这样没有能力、没有手段的人，甚至还把事业看得你重要的人，怎么值得你——”托付一生。

顾泽把最后几个字隐藏在口中咀嚼，可惜却是从舌根上开始弥漫起了苦涩，他苦笑了下，声音却听起来依旧沉稳。

“所以这次是你先发起的攻击？就只是因为我选择了周明浩？”戚昭寒没理会他的长篇大论，从那大段的话中提取出几个关键词来，心中顿时升起了怒气。

他何德何能啊？能值得顾泽这样对待，那他岂不是堪比褒姒妲己一样的人物了？

那是承担了十几万就业岗位的大集团，顾氏更是拥有几十万名额，不是可以拿来随意开玩笑的东西！要是哪一方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真的落败了，对于社会都是不小的动荡！

“顾泽，你是疯了吗？你这次真的很让我失望！”戚昭寒本以为顾泽重活一回，一定会比常人更加理性，所以这次来问询的时候，他以为是周氏那边因为什么操作惹到了顾泽以及顾泽身后的顾氏。

手机那头的男人却是低沉的笑了笑：“小寒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疯了，疯得只剩下一个目标了。”

“其他与我何干？”顾泽也想保持理性的，他想向心上人展现出完美的自己，可那些想法都在知道小寒接受了周明浩后，消失殆尽了。

戚昭寒不想多说什么，正要挂电话，就听顾泽哑着嗓子轻声道：“小寒，我想见你，我去找你好不好，咱们聊聊。”

“我不想见你，顾泽，我希望你快点收手，不然你面对的可能不止一个周氏。”戚昭寒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