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脸上有一道疤,样子凶神恶煞,吓得白潇潇不敢靠近,只是在远处糯糯地问道:“前辈,你、你没事吧?”
紫霄没理他。
白潇潇悄悄把宗门每月一发的丹药放在紫霄前面,然后小声说:“前辈,你别怕!我这就去找师父,师父肯定有办法救你。”
紫霄一下子睁眼,把他拦住了,声音威严沙哑。
“不用。我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哦,好……”白潇潇悄悄打量着他,然后退了出去。出山谷他就看到了燕卿,燕卿明显心情非常好,打扮得花枝招展,眼睛转着,不怀好意。
白潇潇怕他又做什么坏事,悄悄跟上去,却发现燕卿居然已经胆大妄为到在山洞里藏了个男人。
也就是殷无妄1
殷无妄早就被燕卿那个刁蛮的人折磨得痛不欲生,来一个温柔可意的白潇潇,简直是犹如久旱逢甘霖,一下子就和燕卿对比出个高低来。
白潇潇的温柔和善良,和燕卿的恶毒跋扈形成鲜明对比。让殷无妄格外心动。
白潇潇虽然有未婚夫,但是他始终把殷无妄当朋友,觉得朋友之间也没必要计较太多。
言卿之前并不喜欢去分析白潇潇。
到现在认清他的本质后,言卿对于他的性格有了更深的认知。
他有着忘川之灵的单纯和不谙世事,也有着属于微生念烟情魇最本质的恶毒。
他会潜意识地去勾引男人,但他并不知道这是勾引,是真的完完全全不知道。
青云大会在即,回春派宗主打算拿出养了一百年的罗霖花送给九大宗。这也是他们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然后被燕卿偷了。
燕卿对殷无妄那高高在上总是瞧不起自己的态度恨的咬牙切齿,但又爱他的气度爱他的不搭理。
他可不像白潇潇那个土包子,一天到晚在这个小宗门搔首弄姿,像个土气十足的井底之蛙。上重天男风盛行,燕卿又长得好,他一直花重金打听南泽州那边的事。
虽然知道眉心有红菱是殷家人的标志,但他并不认为这人就是流光宗本宗的人。毕竟九大宗的弟子,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偏僻地呢。只知道他应该是南泽州的人。
燕卿对他各种示爱,甚至偷走了疗伤用的罗霖花。
他贪恋殷无妄的皮相,把花给他后,似怨似诉。
“殷无妄,我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殷无妄虽然在南泽州受气,可是他在回春派那真是纡尊降贵,身为流光宗少宗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回春派引以为至宝的罗霖花,在它看来就是刚好值得一看。
殷无妄说:“滚!”
燕卿气得拂袖离去。
路上撞到了白潇潇,对他狠狠羞辱了一番。白潇潇哭哭啼啼进了山洞,殷无妄听完这件事心里对燕卿更烦了,把罗霖花直接给了白潇潇。
再之后,就发生了言卿重生后遇到的事。不过这里多了段剧情,燕卿从白潇潇那里威逼利诱抢来令牌,拿着令牌在手里研究了很久。他翻阅古籍,终于查出了令牌上的字。
“南斗”
这居然是南斗令!
那枚可以向天下第一大宗忘情宗提出任意一个要求的南斗令?!
燕卿大喜,激动地从床上差点跳起来,他喜欢殷无妄、只是喜欢他的长相,又觉得他来自南泽州身份尊贵。但是天底下论长相论尊贵,谁能比得过那忘情宗的那位首席弟子啊!
刚开始他只觉得这个想法大到匪夷所思,但是随着握着令牌的手越来越用力,燕卿后背出的汗把衣服都打湿了。
他神情疯魔,呼吸颤抖。最后咬破手指,颤抖地用血在令牌上写下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