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萧子墨他们只去过去一次,自然是找不到路的。
一众人在伍白的带领下来到瀑布这里,穿过山洞,来到寨子这里,萧子墨这才吩咐他们仔细找找这个山寨。
皇天不负苦心人,就在他们把这座寨子搜了个底掉的时候,有衙役在一个牌匾后面发现了一个盒子。
当时这个衙役只是觉得一个山匪寨子,弄得什么牌匾,装腔作势,正好他找东西累了,就拿这个牌匾撒气,谁知道这牌匾后面还藏着东西,这不,他赶紧抱着盒子来禀报了。
“大人,您看,就是这个盒子,藏在一块牌匾后面,可隐秘了。”
萧子墨接过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大量账本还有信件,萧子墨仔细翻了翻,发现这些账册上面记载的不仅有谭天宇与前任县令的交易账目,还有他侵占别人家良田等东西的来源记录等等,至于那些信件,则是他与前任县令来往的书信。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萧子墨带着吩咐手下把找出来的金银财宝也全部装箱抬下山。
等回来县衙,他立马吩咐人把这些东西登记造册,又寻了人去贴告示,让之前被谭天宇侵害过的人家来领会属于自己的东西。
第二天,听闻这个消息的受害百姓们纷纷前来领取属于自己家的东西,好在萧子墨现在有了登记账本,也不用担心有的百姓冒名顶替或者拿错属于别人的东西。
等这件事完了,萧子墨再次把谭天宇给提上堂审问。
不过这次与之前不一样,萧子墨直接拿出那个盒子放在谭天宇面前。
看到那个盒子的一瞬间,谭天宇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萧子墨为什么会找到这个盒子?
据他所知,萧子墨把寨子里的山匪们抓起来以后就没有再去管那个寨子了,怎么又忽然去搜查了山寨!
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谭天宇试探着问道:“是不是陶良给你提供的线索?”
“是啊,就是他,他已经把知道的都招了,我劝你也赶紧把还没有交代的都说出来,不然今天这顿皮肉之苦你是吃定了。”萧子墨顺着话回道。
谭天宇摸了摸自己还未好全的屁股,咬了咬牙,想着反正陶管事一直跟在他身边,几乎他的所有事情都知道,如今陶管事都已经招供了,他在咬牙坚持也没有意义,无奈之下就把自己做下的事情,大大小小都交代了。
等他签字画押,萧子墨这才对着下面衙役道:“去把陶良也带上来,本官要好好审问他一番。”
“是。”衙役闻令而去。
听到萧子墨这么说,谭天宇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耍了,陶良根本就没有招供,他愤怒地想要冲上来撕毁那份口供。
可惜,满大堂的衙役盯着他呢,他刚一动,立马就被几个衙役按倒在地摩擦。
等陶良被带上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萧子墨惊堂木一拍,陶良赶紧跪下。
“陶良,你家寨主都已经全部招供了,本官现在问你话,希望你也老实交代。”萧子墨举起手里的口供在陶良眼前晃了一下,立马收回,然后对着按倒谭天宇的衙役说道:“把谭天宇的嘴先堵上,他太吵了。”
“萧子墨,你个骗子,刚才是你骗我说陶良已经招供,我才……呜呜……呜呜……”谭天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不过即使他没有说完,陶良也明白萧子墨说的是真的,谭天宇真的什么都招了!
陶良无奈地垂下头,无力道:“大人,我招……”
等他供述完毕,萧子墨看了一下,发现与谭天宇说的没有多少出入,这才让他签字画押,然后吩咐衙役把两人带下去关起来。
事情参杂了前任县令,萧子墨不敢马虎,当即写了一封奏折,交代好所有事情经过,最后在奏折里夹了这两份口供,让驿站加快送往京城。
就这样,一个月以后,萧子墨接到了朝廷发来的驿报。
皇帝下达了口谕,直接处死谭天宇,陶良与他同罪,至于那些山匪,全部发配边疆。
这样一来,萧子墨彻底没有后顾之忧,遵照皇帝口谕行事,处理了谭天宇等人。
这天,县衙来了一个人,是找伍白的。
因为之前来找伍白的人,一伙说是伍白的亲人,一伙说是伍白亲娘,是以通秉的衙役还以为这次来的人也是伍白什么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