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还真的知道这件事,上次我出城回来的时候见到大量萧家的下人急冲冲的出城,隐约间好像听见他们在讨论什么大小姐失踪了这件事。”有人似乎想起了这件事,便提了出来。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一件事,那尚书夫人前段时间确实回了一趟娘家。”
“真的吗?那看来就是萧家无疑了。”
“那个乡下长大的丫头也太恶毒了,竟然把自己母亲气回了娘家,真是大不孝。”有人气愤道。
有年纪稍大点的,记得一些事,便开口道:“你说错了,那可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萧尚书的原配去世快十八年了,如今这个是继室。”
“可是对方也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啊,她这同样也是不敬母亲啊。”那人还是有些气愤。
他想到自己在家从未敢与母亲说一句重话,如今居然见到这样不尊敬母亲的人,心里十分气愤不已。
“……”
接下来的话,伍白他们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反正他们的茶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府了。
两个人提着一大串药包回到府上,把湘姨娘都惊呆了,赶紧把这件事禀报给了萧尚书。
萧尚书匆匆来到木香园的时候,伍白与萧子墨正在拿着扇子生火熬药,毕竟这是他们要入口的东西,他们不敢交给那些下人,就连平时的饭菜他们也是选择自己动手做。
“你们在做什么?”萧尚书问道。
“在熬药。”萧子墨回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为什么要喝药,还买了那么多药?”萧尚书指着桌上的几大包药材问道。
其实萧子墨之前每天都要喝药,只不过那时候是钱氏管家,对方自然明白萧子墨为什么要喝药,她担心萧子墨喝药的事情传到萧尚书耳中,就一直让人瞒着萧尚书。
因为萧子墨院子里的下人都是她安排的,所以倒是一直瞒到了今天。
湘姨娘管家这么久都没有见到萧子墨去支取银子买药,则是因为萧子墨之前的药包还有好多,那些都是乡下那个老大夫亲自给他调配的,但如今他的毒已经解了,继续服用那些药就有些不对症,所以他才会带着伍白出府重新找大夫配药。
没想到湘姨娘动作这么快,竟然把人手插到了门房那里,是以她才会这么快通知萧尚书。
萧尚书之前觉得萧子墨只是有些体虚罢了,如今却发现对方在喝药,他很是震惊,担心萧子墨是不是得了其他病症,所以才会问他为什么要喝药。
“因为我小时候中毒了,一直身体不好,所以才需要喝药。”萧子墨回道。
“中毒?”萧尚书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在我三岁左右的时候。”萧子墨语气硬硬道。
听到这个时间,萧尚书一震,这差不多是他告诉钱氏有萧子墨这个大儿子的时候。
“那个毒妇…..”萧尚书嘴里念叨着。
见他这副模样,萧子墨也没有安慰他,而是自顾自的拿着扇子扇火熬药,伍白同样没有搭理他。
见他们都不肯搭理自己,萧尚书觉得有些憋闷,心里有火也发不出,只能自己开口问道:“你们两个直接吩咐下人来熬药就好了,干嘛自己动手?”
“这满院子的下人都是你夫人给安排的,我们哪里敢让他们给我们熬药,对了之前那个叫什么冯路的,你把他处理了吗?”伍白问道。
之前那冯路试图对萧子墨下手,被伍白打断手,后来他们与钱氏对峙完毕,伍白就把他交给萧尚书来处理了,这会儿想起了对方,就问了出来。
萧尚书脸色一僵,他把这事给忘了。
如今那冯路应该还被关在柴房里。
“看样子你还处理他呢,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真关心萧子墨还是假关心?”伍白摊手道。
“我当然是真关心了。”萧尚书自认为自己对萧子墨足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