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白拿起绣花针在油灯上烧了烧,随后就朝公子哥背上快速扎下去,几针过后,公子哥松开了捂住肚子的手,他高兴地站起身来,大笑道:“诶,我真的不痛了。”
牢头也是一直盯着伍白动手的,他没想到几针扎下去公子哥真的好了,心里顿时有些微妙。
隔壁的香婶也是一直盯着伍白这边的动向,心中担忧不已,就怕伍白没把人治好,惹怒牢头。
牢头恭敬地把伍白请回他的牢房。
香婶对着伍白问道:“白哥儿,你刚才那是什么手法,竟然一下子就把人给治好了?”
这话一出,牢头也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伍白的说法。
伍白神秘一笑,道:“就是一点土办法。”
听完这个回答,牢头心里对伍白刚升起的那丝敬意顿时消失不见。
这时,去请大夫的狱卒终于赶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大夫。
牢头对着他大骂道:“你掉茅坑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狱卒委屈道:“头,这大晚上的,医馆全都已经关门,这位是我大老远跑到大夫家里,才把人给请来的。”
边上的老大夫出言提醒道:“病人在哪里?”
“……”牢头尴尬地咳嗽两声,说道:“大夫,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
“你们什么意思,戏耍老夫是不是!”老大夫气地跺脚甩袖离去。
老大夫走后,狱卒满脸迷惑地问道:“头,这是怎么回事啊?”
牢头刚丢大脸,愤怒地瞪他一眼,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去外面偷懒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晚才回来?”
“头,咱们不是在说姚公子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狱卒嘟囔道。
伍白见他们俩一直说个没完没了,插嘴道:“牢头,你刚才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忘记吧?”
狱卒看向牢头,问道:“头,你答应他啥了?”
牢头回答道:“刚才你小子一直不回来,是这位小哥儿把姚公子的肚子疼痛给治好的,我答应他,把那块被你私吞的玉佩还给他。”
“拿来吧。”伍白冲他伸手。
狱卒犹犹豫豫不肯拿出来,伍白再次开口道:“牢头,他要是再不交出来,万一那个姚公子肚子再次疼起来,那我可就没办法帮你了。”
这话一出,牢头赶紧自己动手,从狱卒怀里掏出那块玉佩,递给伍白。
伍白满意地看了看,发现确实是香婶那一块儿,他才转身把这玉佩递给香婶。
香婶看着手里的玉佩,不由流下眼泪,她没想过着玉佩还能拿回来。
牢房外面的牢头打了个哈欠,离开此处。
狱卒则是横了伍白一眼,然后才离开这里。
翌日一早,县令听闻昨晚发生的事情,匆匆赶来大牢里,并且带了一个大夫,仔细为姚公子检查一番,发现没事,这才放心离去。
对此情形,伍白闲着无聊,就随口问道:“这位公子,县令为何如此重视你?”
姚公子发现是昨晚帮助自己的小哥儿在问话,也没有隐瞒,笑着回答道:“这县令哪里是看重我,他看重的不过是我爹的银子罢了。”
“那不知公子是所犯何事?”伍白继续问道。
“路见不平,同人打了一架,那人是县令的小舅子。”姚公子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