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个场景,不亚于把猛兽和还没断奶的婴儿放在一个地方, 滑稽地说让他们进行比赛。
而和大人比赛的,甚至连婴儿都称不上, 只是一群被驯化的家畜。
不同于趴在天然观望台上性质缺缺地蛇类, 安柯现在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他当然听见那女人嘴里肮脏的话语, 带着对他和幼崽的侮辱。对安柯来说, 这种行为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骂他可以。
但是为什么要骂幼崽?
女人看着沈顾城的眼神是显而易见的蔑视, 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夹杂着发泄的快感。
沈顾城不是傻子,相反,他敏锐的一下就捕捉到女人刻意针对而又鄙夷的话语。
杂种这个词,不是一个正常人会对陌生人说得话。
他眼皮掀了掀, 漠然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脸上,很快就和记忆里的一张人脸对上了。
脸不难记,只是女人脸上扑的粉越来越多,而沈顾城又不喜欢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杂种?”
他仿佛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轻轻嗤笑了一声,眼底的冷漠和森寒却几乎化为实质。
“那小三上门逼死原配生下来的,又算得上是哪个品种?”
“您既然知道这么多畜生的品种,不是亲生体会过,都让人很难相信这样的学识。”
女人一愣,再是怒不可遏,仿佛遭到了羞辱的挑衅,尖声尖气地骂了起来。
“小杂种,就凭你这样的烂泥还敢打沈家的……”
她话音未落,怀里的斗牛犬猛烈挣扎了起来,不断地发出惊恐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