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他还察觉不出安柯对他的疏远,那就太蠢了。
小鸭子那副抗拒抵触的模样不似作假。
沈顾城的心底泛上了点点的刺疼,伤口仿佛割裂在心脏上一般,破了一个空荡荡的缺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安……不愿意亲近他了。
安柯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只能闻见鼻腔里溢满的血腥味,仿佛灼烧了他的内脏。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他明明没有想过,要伤害到幼崽的。
安柯急促地挪开了自己的脚,却连雪白的置物架上都染上了血迹,一点一点蚕食着小鸭子的理智。
置物架上的白团子身体微微颤抖,脚掌在架子上也变得无处安放了起来,眼底带上了点点恐慌。
“安安……”
少年按住渗血的伤口,声音沙哑地喊住了安柯的名字,抬眸看向置物架。
“咕嘎咕嘎——!!”
“砰——”
小鸭子惊惶不已地飞了起来,他逃避似的躲开了沈顾城走过来要接住他的手,害怕得逃开了。
雪白的小鸭子第一次这么急迫地想要藏起来,他用力拍打着翅膀飞进了卧室。
他好烦。
可不可以不要再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