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沈顾城单手托着安柯的腰, 把跟个小动物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小鸭子抱稳, 才抬眸看向医生。
“给他量体温, 还有准备伤药,包扎一下他脚上的伤口。”
林医生接触到了老板的视线,才如梦初醒地“哦哦”两声,手忙脚乱地找出体温计给安柯含着, 又要去看安柯脚上的伤。
“别碰他。”
沈顾城现在看任何一个要碰安柯的人都不是特别爽,表情冷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小鸭子不知道刚刚从哪个野男人家里跑出来的缘故,现在的沈大佬有点易躁易怒。
“好的好的,您放心!”
林医生立马跟鹌鹑似得收了手,打心眼里怕这个凶恶冷血的老板。
他隔着手套检查了一下安柯的状态后,忍不住皱起眉。
“沈先生,这位少爷,看上去不只是单纯的发烧,可能有点……其他的问题。”
林医生说得踌躇又隐晦,他看安柯明显不太对劲,才有了大胆的猜测。
他工作于富人家,对于一些私下的把戏多少都知晓。
“比如……是不是被喂了药?”
人类没有被动发情期这种东西,被动地产生这些生理反应,只可能是被下了药才会成这反应。
闻言,沈顾城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视线落在被丢在一边的黑色衬衫,表情变得阴戾,几乎暴怒骇然。
安柯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至于有多不一样,沈顾城暂时还没有摸到那个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