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眼神却是一个赛一个地凶狠,盯着沈顾城的眼神扭曲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不好意思,虽然很意外……”
沈顾城轻轻挑眉,他平淡地扫了一眼面前的人,过分的冷静压了他们一头。
“但是这个解释,同样是我现在想要得到的。”
男人的眼底夹杂着戾气,对待明明是敌对阵营的人,看似现在处于弱势时的态度丝毫没有变化。
“……不该存在的家族手喜欢伸那么长的话,还是砍掉比较好。”
“是不是应该先让我过去,料理完我们东区自己的家事?”
该结束了。
他们不该试图,将主意打在安柯的身上。
男人微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却是利落迅速,黑色的枪支在日光下折射出点点寒芒,是对于鲜血蚕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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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皮肉破裂声响彻在偌大的空间内,本该富丽典雅的地方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摧残,一片狼藉。
血腥味让整个庄园都弥漫着惊悚之感,而站在栅栏上的秃鹫用力地磨着自己沾了血的爪子,看起来颇为嫌弃人类的血。
城堡里的人瑟缩成一团,不管是佣人还是主子,都只能宛如鹌鹑般瑟瑟发抖地看向面前的少年。
他们狼狈不堪,对于事情诡异地发展感到惊恐而不安,看向安柯时宛如在看一个邪恶的怪物。
少年有着宛如天使般的外表,却拿着锋利地匕首,温柔地割开青年的肉。
血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秦越的瞳孔涣散,一条腿早已因为麻痹的毒素没了知觉,只能喘着粗气忍耐少年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