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的场景有点奇怪。
房间内传来殷澈轻快的笑声,蔺澄正枕在他的腿上,脸上有好几滴水滴,不过不是眼泪而是眼药水。
蔺澄被笑的不好意思,闹了个大红脸,“澈哥,你别笑了。”脚在床上耍赖似的砸了砸。
殷澈笑的直颤,“我也不想笑,就是、滴眼药水你怕什么?躲什么啊?”
一想起刚才眼药水滴下,蔺澄嗖的一下从他腿上滚到了床边,然后滚到了地上去,他就笑的停不下来。
蔺澄这次是真的怂了,他长这么大没滴过眼药水,这东西也太可怕了,总感觉能杵自己眼睛里去。
“澈哥!”
狗爪子暗戳戳的在殷澈的腰上挠了两下,“你再笑话我,我就挠你痒痒了。”
殷澈打开他的手,深吸口气,把眼药水瓶给蔺澄看了眼,“看见没,就剩这点了,你要再躲,真就没有了,还得重新跑趟医院。”
蔺澄一副要慷慨就义的样子,“我知道,我准备好了。”
单看俩人严肃的表情,谁能想到只是滴个眼药水而已。
殷澈还是不大信他,但是他眼睛红彤彤的,他也没办法上手强制的去扒他的眼皮。
“开始了。”
蔺澄“嗯”了声,努力把自己的狗狗眼瞪到最大程度。
眼前的东西晃晃悠悠了半天,也不出来,等的他心焦,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的凝聚到一起后滴下,几乎都没有经过他的大脑,眼皮刷的一下闭上,卷长的睫毛就把那滴眼药水挡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