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不该对这家人抱什么幻想。
沈熠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不过攀比的心不死,趁机又敲诈了一双价格是这手表两倍的限量版球鞋。
沈昂当然无条件答应了,哄好儿子之后就把沈知北赶了回去。
沈知北一刻也不想多呆,捧着盒子转身回了房间。回了房间,他把房门一锁,把那个装着手表的盒子随手扔在了地上,看都没再看一眼。
沈知北离开后,沈昂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于是去了书房处理公事了。前厅里就剩下葛云英和沈熠母子俩。
坐了一天的飞机,葛云英精神不佳,正躺在贵妃椅上让佣人给自己按摩头部。沈熠正在拍照晒朋友圈。
罗婶端了杯花茶给葛云英。
葛云英顺便跟她打听沈知北的情况:“那小子这些天有没有闹妖?”
“呃……”罗婶迟疑了片刻,心虚地瞧了眼沈知北房间的方向才走到葛云英身边小声说,“太太自从您们去了国外之后,那小子就没住在家里,是今天才回来的。”
“什么!”葛云英睁开眼睛,嚯地坐了起来了,也不让人按了,不悦地质问罗婶,“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罗婶还挺委屈的,小声解释:“你们在国外我也联系不到您啊。而且、而且……”
“而且这么?”葛云英嫌弃道,“你什么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