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无所谓地笑了笑。
她伸手露出拷在手腕上的铁锁,再看向大门处。
声音有些悠长:“没用的,己经叛决了,从三年前我决定帮你们开始,我就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这三年来,我救了一千六百七十五名女孩。”
“让她们脱口那些败类的掌心,没有被拐卖。”
“开导了六百零三名学生,令他们没有因为压力而自杀。”
说到这里。
南宁低声地笑了笑,脑海中,又不由泛过九音的身影。
南宁己经不知是多少次。
在每次遇到困难和危机的时候,只要那抹身影浮在脑海里,就能令她化危为夷,或许这也叫信仰,叫活下去的信仰。
“同样的。”
“我亲手拆散了三千四百七十一段婚姻,解决了不计其数的家暴,令她们选择了决然的离婚。”
“我拆散的这些家庭中,有近百人,就是京都中高层的领异。”
“对于你们来说,这是好事。”
“可对于男人来说,对于京都那些高层的领导来说,这就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