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
云西伸手捂住了脸, 痛并快乐地□□, “要命。”
“你要死了吗, 爹?”
鲁卡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
云西一惊, 放下手看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鲁卡:“我一直都在啊。”
“……”
鲁卡:“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听到, 也什么都不懂。”
云西:“……你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鲁卡两条尾巴在身后劈了个叉,像是在摊手。
“我只是觉得这样说的话, 你或许不会感觉到那么尴尬。”
云西:“你不说不是更好?”
鲁卡的两条尾巴在身后比了个心,“但是我想要祝福一下父母爱情!”
云西:“……滚。”
鲁卡不滚, 贱兮兮地说:“爹,你睡着了不知道,我妈可会心疼人了。不仅抱着你去洗澡,还给你全身按摩呢。”
云西冷笑一声:“那是应该的。”
打了一宿的桩, 不给土地养护一下,那他以后打空气去。
云西翻了个身,想去上厕所。但是他刚一动,忽然感觉到了不太对劲。
云西保持撑着床坐起来的动作,整个人都是懵的。
“爹,你怎么了?”
鲁卡歪着头问。
云西不答,问鲁卡:“阿德沃尔呢?”
鲁卡敏感地从这个全称里听出了八卦的气息,积极地问:“我妈一个小时前说去花园房里清魂力去了,应该快完了,怎么了?你要骂他?我帮你打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