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整个人都僵了。
薄教授?
可是不对呀,肖乐姓肖,薄教授姓薄,他们怎么会是一家?
如果薄教授知道此刻坐在肖乐腿上的人是自己,他明天还有脸去学校吗?
余岁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如此戏剧化的地步,而肖乐也明显感觉到余岁的不对劲,他的手托住余岁的tun往上提了提,余岁把头埋得更低。
肖乐啧了声,有趣。
“哥,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薄湛叹口气,“我原本是想让你捎我一程,看来你不太方便。”
余岁听薄教授这口吻是要走开的样子,正要暗暗松口气,却听肖乐说,“怎么会不方便?上车吧。”
余岁下意识低喝,“不要!”
他捏起嗓子,故作娇滴滴地说,“老公,人家只想跟你单独相处嘛。”
肖乐还没来得及说话,薄湛已经被恶心走了。
余岁一见薄教授离开,连忙催促肖乐走,肖乐反而不急了,“继续你刚才没做完的事,我还挺期待的。”
余岁,“在这儿?”
肖乐,“不可以吗?难道不是你刚才想做的吗?”
余岁,“……”
他刚才只是想演戏,没想动真格。
可肖乐居然真的想这么做?
他真是个疯子。
在自己家门口跟男人苟且,关键是前一刻还在跟青梅相亲,这男人真是糟糕得令人发指一塌糊涂,余岁觉得自己快演不下去了,他忍着恶心,
“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侍候你。”
就冲这句‘好好侍候你’,肖乐总算愿意暂时放过余岁。
回到家中,余岁也没食言,他果然很尽心尽力。
肖乐满足地将人拥在怀里,“你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余岁累得一句话都不肯说,肖乐却又将余岁翻来覆去地折腾,“你认识薄湛?”
原本正昏昏欲睡的余岁猛地身子一紧,肖乐立马感觉到了,呵呵一笑,
“还真认识?”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查?”
余岁知道隐瞒不了,“他是我们学校的教授,我上过他的课。”
肖乐,“只是上过课?”
余岁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肖乐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又惊又怒,“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无耻吗?薄教授是个正人君子!”
肖乐也不生气,“好,他君子我小人行了吧?”
“这世上终归是小人活得更自在更痛快,余岁,你把自己这么绷着,就不怕有一天这根弦绷断了?何不放松下来好好陪我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