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倒是开放了,但是里面人声鼎沸,本来那儿就塞不下半个年级的人,看表演只能每个班推举。
摇着头退出来,举目四望,除了爬树,咱只能奔月了……
“去篮球场吧。”傅荆寒不放弃,继续走。
我最烦的就是那里,唯一去过一次,刚进门就被篮球砸了个大跟头,没人道歉只有哄堂大笑,我自认仰天摔倒的姿势还是很销魂的,于是更加怒不可遏。
此时没办法,只能跟着走。
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的声浪,响的跟春晚似的。
我立马拉住骆亦宏的衣角,弱弱道:“外面站会吧。”
他摇头:“一个半小时,站军姿也没站这么久的,去看看吧,说不定在比赛,放心,一定给你弄到个位置。”
我没办法,只能跟进去。
篮球场边上的看台很有潜力,是长条形一层层的,文艺表演时能当合唱台,篮球比赛能当看台,只要挤一挤就能有点空隙。
此时我俩走进去,发现不止看台,连球场边上都坐满了人,场内正有人在篮球比赛,看分数才刚开始。
一问,是初一一班和三班在比赛。
一班,不就是沈浪的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