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到准二,唔,袁曼仪了?嫂子说她家比我们家好,是很有钱吧。”
“家里有几个姓孔的亲戚,你说?”
黎嘉骏恍然点头,怪不得要说二哥攀高枝儿,怎么就没攀上呢!
“骏儿,你说他们是准备最近就出发么?”秦梓徽问。
“据说是吧,这不是考试的日子要到了。”
“这样……”他低头想了想,皱紧眉,“你,与他们认识?”
“不认识,高中生呀,我上哪认识去,怎么了?”
“我有几个朋友在宪兵队,前几日听他们讲,抓了很多投奔延安的学生,抓回来大多充了军,听上头说,临近考期,为了阻止学生北上,还会有大动作。”他手抓着酒杯都没喝下去,有些愁的样子,“我当时只觉得,不论如何,学生求学,论政,是他们的自由,这般严防死守,吃相未免有些太难看。”
“谁让那边发展得好呢,现在非沦陷区这些报纸,也只有《解放日报》这几个敌后区的报纸尚有可看的文章,大公报,申报,都不行了……”
黎嘉骏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