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有毛病啊!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又开始虐待我了,我到底是哪儿冒犯圣上您了?你以为我这耳朵是假的啊?拧著不疼还是怎麽的?”
实在是受不了李云风的骚扰,青酒不得已只得撑起身子问那家夥。
“谁准你可以睡在朕的床上的?不知道在被临幸後该回自己住的地方吗?”
“不知道。”
这样回答好像没什麽力道,青酒便又加上一句:“太平王朝的哪一条律法有这种规定的?”
“没有。”李云风不知青酒为什麽要问这个,所以回答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不就得了吗?我睡在这儿,不犯法就行。”
青酒心安理得地再次窝进被窝里。
下一刻,自是又被那个气得快吐血的李云风给揪了出来。
“又怎麽了?”
这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他可不可以向官府状告这家夥扰人清梦啊?
看著青酒那一幅吊尔郎当的样子就不舒坦的李云风冷凝著声音道:“你是没犯法,不过,朕是皇帝,朕说的话是金口玉言,这金口玉言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吧?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