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呢?”
李云风这才明白青酒生个什麽气,原来是为了这个!这个小鬼色胆包天,竟然还好意思问他为什麽要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我哪知道为什麽。”
“你还装傻啊你?你昨天跑哪了?”
“去了宝慈宫。”
他要办的事已经办过了,现在再让李云风知道他去哪了也无所谓,所以,青酒回答得还颇为理直气壮。
“这不就结了吗?你忘了我曾警告你,让你不许去宝慈宫的吗?你当时不是答应了吗?怎麽不守约定跑了去?既然你不守约定,我当然要惩罚你!”
“我当时是答应了的,但,是你先不守约定无缘无故就惩罚了我的,所以,我要是再去宝慈宫,怎麽就算违约了?”
“我什麽时候无缘无故惩罚你了?我那时不是说了吗?我那是临幸,不是惩罚!”
跟这家夥,这有理也说不清了。
“你当时把我弄得遍体鳞伤的,不叫惩罚?”
“诶,我说,咱们要一件事归一件事说好吧?不错,当时我做得是有点过火,这一点我承认,但是!那可不是因为太後的原因,而是因为你顶撞我把我激怒了的缘故,怎麽能把那次你受伤的事,归结到我违约的头上去呢?”
他还讲不讲道理啊?
“反正你是皇上,想把那件事的性质定成哪一种都是你说了算,没有我说话的份,但是在我心里我把它归到一件事就行了。我心里怎麽想的,你总管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