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救过你么,我没有帮过你么?算了,看在你说他是残废的份上,我就自己吃吧。
狼野憋着气把那几条小鱼吞下去,两个馒头转眼也不见踪影:“小鹿,我走了。”
“恩,顺便把那只鱼碗捎下楼,放楼梯口那只小花猫那里就行了,你吃了人家的鱼,总要把碗送回去表示一下感谢吧。”忙着给喀里喂饭的若雪头都没抬。
“……”
如果这算一气狼野的话,那当天晚上就是二气狼野。
三穿和若雪在晚上又去悦舞楼跳舞了,一曲终了,收到两捧水灵灵的鲜花。女孩们哪有不喜欢花的,两人对着台下送花的人频频放电,喀里左手摇着折扇,笑得云淡风轻。
狼野在心里腹诽:不就是一捧破花么,山沟子里有的是,土老帽才想得出这种馊主意。
打击人的事总是接踵而至,第二天,喀里去向若雪辞行:“我要去瓷器交易市场那边巡查一下,你也可以好好歇歇,不用照顾我这个病号了。”
“可是你的右臂受伤怎么能骑马呢?”若雪关切的样子让前来看望她的狼野很不舒服。
“傻瓜,我不能坐车么。”喀里的语气和笑容让狼野更不舒服,甚至想要不要让泽鲁埋伏在路上,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哦,那你早去早回。”狼野气得把头撇到一边。
“恩。”喀里转身笑着离开,狼野恨不得上去补两脚把他踢走。
二人的关系在喀里走后略微有点缓和,谁知那家伙隔天就回来了,还带来了更大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