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吧,他们应该不会来掀一个生病的女人的被窝吧。
房门“吱呀”一声,昕悦忙装作痛苦的“哎呦”叫了一声。
紧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一僵,瞬间变得火热。
难道他在发高烧?
昕悦顾不上这些,又装模作样的“哎呦”了一声。
咦?没有想像中恶狠狠的声音传来。
不解的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疑惑的眸子。
“你在干什么?”
“装病呀,人呢?”
“走了。他呢?”
一听走了,昕悦长出了一口气,不知他用什么花言巧语把人骗走了。
“吓死我了,这屋里也没处藏人,我只好……”昕悦撩起被子,刚刚露出楚一诺一绺发丝就听到一声爆喝:“你和他……”
身子蓦地腾空而起,原来是被齐云庭如老鹰抓小鸡一样从床上拎起来。
“你干什么?”昕悦惊魂未定。
“你干什么?”他怒不可遏。
“我杀了他。”疯了,真的是疯了。
昕悦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推到外屋,“你疯了,他人事不省躺在那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这种醋你也吃?”
“你竟然跟他同-床-共-枕,不杀了他我誓不为人。”他眼中喷火,胸膛起伏。
哎呀!这个……
昕悦苦口婆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长篇大论之后,齐云庭似乎是平静下来了,却扔出来一句:“我去找个女人来,和她钻一个被窝,看你是什么感受。”
我丫,我……算了,一时疏忽,忘了他是个大醋缸,你家姑奶奶我就哄哄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