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玛法的寿诞,不去好吗?”

“爷,妾身绝对不会看重自己的,拿娇地认为没有妾身这寿筵就会开不成。不过,本着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之说,妾身倒是建议贝勒爷抽空去一趟,毕竟以佟家的势力、影响力,有许多事情办起来会方便很多,这不也是两家当初联姻的初衷么。”

“那你不去的理由又是什么?”

“妾身的交际手腕不行,去了只会坏了爷的事。”

“那我怎么跟佟大人说?”

“这好办,就实话实说,说淑兰为人太过老实,那些长辈送来的补品都不敢怠慢,怕辜负了她们的一片拳拳之心,所以都吃了,补过头了。”

看着庶福晋脸不红,气不喘地编着谎话,朱兰泰听了是满头黑线。他看向四爷,面不改色,这很正常,可再看向旁边的鲁泰也没有露出半点吃惊的样子,是他太大惊小怪了吗?朱兰泰开始自我反省,忽略了胤禛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么说,可不可行?”佟淑兰有些不确定。

“你如果认为没有问题的话,就没有问题,你玛法或阿玛问起,我就这么回答了。”